安桂鳳都氣哭了,“隊長,我說的都是真的!”
就在她不知咋辦的時候,她之前去叫的‘證人’費母終于邁著小腳趕到了。
“大娘,你快給他們說說,之前方秋陽是不是偷偷摸摸地做了一塊手帕?”安桂鳳看見她,立刻拉著她的胳膊說道。
“對!這個小賤蹄子,偷偷上供銷社買了塊好布,我還以為她什么時候孝心發現,想給我做件衣服。”費母指著方秋陽罵道:
“誰知道這個賤女人,只買了一塊布頭,死貴死貴的,當時,我還奇怪她要這么塊布頭干什么。”
“沒想到這賤人居然做了塊手帕送男人?!辟M母嘴里的吐沫橫飛,手指在空中劃了個圈,“有那么大,是灰色的,一看就是給男人用的,我活那么大歲數,就沒看哪個女人用過這種顏色的手帕?!?br/>
“這賤人還紅著臉在帕子一角繡了什么,那樣子喲,看得我這個老婆子都臉紅。”
方秋陽好笑得瞧著費母,并不打斷她的話,就她的話,能有可信度?
真是呵呵。
安桂鳳找她來當證人,是腦子被門板給夾了吧。
還不等方秋陽開口,這次,又有人搶了她‘主角’的地位。
就只見和安桂鳳住一起的何芳芳上前一步,指著費母,大聲叫嚷道:“費大娘,你可別往方秋陽身上潑臟水了!人家阮明澤都說那手帕是藍色的,顏色都對不上,怎么可能是她送的呢!”
阮秋月驚訝地看向何芳芳,沒想到這出口幫自己的,居然是這個女青年。
何芳芳她也認識,以前她去他們那兒的時候,也見過她好多次。
只是這個女青年架子比較大,大概也看不慣自己追在阮明澤身后跑,看自己的眼神永遠是鄙夷和不屑的。
方秋陽甚至不能確定她是否見過那條手帕,但現在她明顯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,不論原因是什么,自己一定要好好利用。
“何芳芳,你這是在打擊報復?!卑补瘌P連忙對衛春平道:“隊長,前幾天我跟何芳芳起了點矛盾,沒想到她會幫著方秋陽撒謊,那條手帕明明就是方秋陽托我送的,她當時還笑話方秋陽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?!?br/>
“安桂鳳,你說的可真奇怪?!焙畏挤及欀碱^道:“我怎么會這么笑話方秋陽,她又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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