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過去,昨夜諸人表現的更為興奮,因為明日午就是可以到達雁城,就不用再過這些地為床天為被的日子,清洗完之后的那小姐更是美艷絕倫,只可惜她卻只在眾人面前稍微露面?!疚r米蝦米
次晨出,經過狹長的山谷,臨近響午時分到達雁門關口,城門大開,幾個士兵把守在大門前,進出的人倒也不多。
大門旁邊立有一尊高越四丈的石雕,帶著麒麟面具,一身白色戰袍,昂向著西方,威風凜凜,從旁經過的人均露出莊嚴的神色,易寒心暗罵:“老子還沒死,就給我立雕像”。
商隊來到城關,士兵上前盤查,一般都是搜查是否有書信一類的東西,若是有,就要打開信,確認心內容,證實收信人的身份才允許放行。
卻看見那小姐走到雕塑的跟前,輕輕摩挲著那冰涼的石雕,念著雕刻在上面的字,“庸人不知名,枯棋斗一枰,幾能留半著,局翻痛難悔,天涯涂草莽,萬里未歸人,玉釵妝半面,多情念徐娘,將軍百戰死,士兵十年歸”,念著念著,眼眶不知不覺變得紅潤起來,人都是奇妙的動物,對于一個素未謀面的人,她卻有著深刻的懷念,越是覺永遠的見不到他的風采,越念得深。
易寒走了過來,督促道:“走啦走啦,一尊雕塑有什么好看了?!边€不忘鄙棄道:“還雕的這么難看,一點風流味也沒有”。
那小姐突然轉身,冷冷的盯著他,那眼神似乎要將他殺死,易寒連忙豎起大拇指,換口風道:“雖然沒有風流味,但勝在夠威風夠帥氣,雖然不夠精細當也是出自名家之手”。
那小姐臉色才稍微暖和下來,芷沒好氣道:“吳大哥,你是別的世界來的嗎?難道你會不認識他”。
易寒訝異,剛想說你怎么知道,卻沒有說出來,淡道:“我久居西夏好多年,還真不認識這是哪位神仙,財神爺啊,觀音菩薩啊,太上道君我都認識,就是不認識他”。
芷給了他一個白眼,“他可是......”
“閉嘴”,卻被那小姐冷冷打算,沒有人可以評說他的是非功過。
芷閉嘴不語,易寒低聲朝那小姐問道:“你跟他有深仇大恨??!”
只見那小姐眼眶紅潤,恨恨道:“是,我恨他入骨”,喃喃道:“恨為何不早日與他相逢......”后面的話說的太小聲,易寒卻沒有聽見,心撲通直跳起來,心訝異,“我那會好像沒有帶著面具去調戲女子啊,再說了咱做這種事情都是光明正大,這么漂亮的小妞絕對不會沒有印象”,光明正大,虧他想的出來。【蝦米蝦米
等著小姐痛恨仇人夠了,幾人才進入城關,士兵上前盤查,此刻易寒滿臉胡子,粗獷的很,倒沒人將他認出來。
這雁門關經過幾月前一戰之后,城內駐兵只有幾千人之多,多者已經歸鄉,這些士兵大部分是新調來的。
易寒心想著,我死過一次,又活過來一次,這個身份確實是個大難題,眼下就算站在大街之上高喊著易寒,也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,微微一笑,這事還是得去找玄觀商量,暫時不去想它。
進入雁城,大街之上比以前熱鬧了許多,雖比不上金陵那般繁華,但比起上次來那寂寥的景象可是天差地別,那小姐因為容貌太過美麗,頻頻引來矚目,便購的一輛馬車代步,買了幾套衣衫,有錢的主到了有人的地方一切好辦事。
因為半路連樹要往北走,只得分道揚鑣,易寒將那幾片金葉子強行遞到連樹手,說道:“那小姐賠償你損失的,并且報答你們一路上的照顧”,連樹推脫一番,見易寒如此執意也不扭扭捏捏收了下來,與易寒道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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