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他身上的陌生氣息,或許是對未來的渺茫。我一個晚上沒有睡好,天一亮就醒過來,不過被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。漸漸的日光越盛,灼熱驅散室內的陰涼。蔣文軒終于被熱的受不了,胸腔震動,帶著懶懶的尾音,悠悠的醒來。
“玉堂?!?br/>
他帶著沙啞的聲音,呼喚著我。原本便有些緊的懷抱頓時變得更加的擁擠了,他狠狠的將我禁錮到近乎揉進骨頭里,實在有些痛。我連假裝睡覺都做不到,只能透出一口氣。
蔣文軒就捏捏我的鼻子,迫使我假裝睡覺失敗。
“早點起床,咋們要早點回去。”
你倒是給我松手??!我仰著頭,看不到他,他揉了揉我的頭,然后就松手放開了。蔣文軒一個翻身從床上下來,穿著一條緊身的短褲,邊緣緊緊的貼合著他以引為傲的完美腹肌。
一大早上精神抖擻的不單單是蔣文軒他本人,還有他小兄弟。他見我看著他,還很邪惡了的抖了下。然后在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洗漱間。我就有些郁悶了,這一大早的不覺得很猥瑣嗎?非要我看這個嗎?我其實內心是拒絕的,只是反應太慢了。
我下床很快就穿好衣服去客廳,發現餐桌上早早已經放置好了早餐和今日份的新聞報紙,早餐是三明治的,兩份。我拿起報紙翻閱,正在算吃三明治的時候。忽然鼻尖問道了一股香甜的味道,似曾相識。
放下三明治,我將報紙放在鼻尖下面仔細的嗅了下,果然是一種香甜的高級女式香水,昨天從蔣文軒身上傳來的味道并不明顯,大概是因為夾雜了煙味和汗味造成了氣味上的混淆。但是早上的這一份報紙,氣味卻是很清楚,雖然不濃郁,但這絕對是有意的,大酒店怎么可能會在每一分報紙上都噴灑香水呢,又不是錢多燒得慌。
只能說明是有人故意買通送報紙的人,給我送來這一份報紙,那個是在向我宣戰嗎?是因為蔣文軒嗎?果然好看的男人,桃花債也不少,這都還沒有開始,就有別的女人找上門來了。
如果真發生了關系,初始還因為新鮮感而膠著甜膩熱戀。時間久了呢,終究還是會膩歪夠了而疏遠,從而投入另外一段感情之中。
我竟然發現此刻的自己有些嫉妒,我在嫉妒一個從未蒙面卻曾經擁有過蔣文軒過去的人。她還是個女人,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對方的身邊,接受所有的人祝福。
假設下,蔣文軒昨天見得是這個人的話,那么他著急著會奧島也是因為她嗎?是誰呢?我認識嗎?我覺得她應該是認識我的,并且明白我有書籍報紙的習慣,要不然不會選擇在報紙上留下味道。這樣子的聰明做法卻又用這樣愚蠢的挑釁方式。她是在篤定我不敢問蔣文軒,自敢在心里咀嚼,然后無線放大這件事情,以達到她想要的一根刺的結果嗎?
這個時候蔣文軒從浴室里出來,腰部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,低低的掛在腰間搖搖欲墜。他大步走到我身邊坐下,擦著頭發。
“怎么不吃?!?br/>
然后他拿起三明治,大口大口的吃著,喝著咖啡。
蔣文軒早上是有喝咖啡的習慣,而且他還挑剔,咖啡的口感只和苦的,一點點糖都要生氣,我看到他好幾次早上沖著家仆發脾氣,就因為對方用攪拌過放糖的咖啡的勺子攪拌他的咖啡。
他從來就是這樣一個敏感而喜怒不定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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