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翹一個人喝了差不多兩升的紅棗豆漿,導致從那以后聞紅棗味就色變。
高蘭還問她,豆漿冷了沒?
冷熱她是不知道的,但是要吐是一定的。
遲南夏也不在,姜翹問了周思源,一臉祥和的老人家捧著大水杯,特別夸張地“呦”了一聲,把姜翹嚇了一跳,以為他要說什么大事,結果人家慢悠悠來了句,“這不和我們班那個小校草一起長大的小青梅嗎?找我什么事呀?”
她發現附中這些個老師真的很會給她和遲南夏取外號,一個賽一個的羞恥。
“小竹馬”、“小校草”、“小青梅”……
她頗有些無語,但是面上可不能對著老爺子表現出來,乖乖問:“老師,我想問一下遲南夏為什么今天沒來???”
他又“呦”了聲,還好姜翹已經有心里預警了,否則又被嚇一跳,他慢慢看了姜翹一眼:“怎么的,小竹馬沒告訴你嗎?”
他會告訴我才有鬼咧。
周思源“嘿嘿”笑了兩聲,對他們這種微妙又塑料的青梅竹馬情誼表示好奇:“我們班那小校草啊,請假了,他姨媽打來的電話。話說我還是第一次接到他家長的電話呢……”
姜翹得到結果,也懶得理這個像老頑童一樣的老爺子,說了句“謝謝老師,我走了”,在他惋惜的眼神中毫不猶豫地往外走。
留著干嘛?等老爺子八卦為什么她這個做青梅的不知道遲南夏的動靜,反倒來問老師嗎?
不消周思源說,姜翹也覺得她和遲南夏的關系挺奇妙的,不是塑料,而是真的和普通青梅竹馬不一樣。
別人家的青梅竹馬要么親親熱熱好似哥們兩,要么早已分道揚鑣誰也不想搭理誰了,也就她和遲南夏,關系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,好著呢,也不至于這么點事兒,她都要去問老師,要說壞,那也真壞不起來,無非是遲南夏偶爾鬧她,鬧得她嫌煩。
好像也就是個不好也不壞的程度。好的,果真塑料青梅竹馬情。
姜翹把紅棗豆漿分了些顧遙喝,顧遙喝了一大口,豎著大拇指贊不絕口,把高蘭夸得絕無僅有,姜翹簡直了,覺得這些人對她媽的愛比對她的都多。
顧遙畢竟是個女孩子,胃口也小,幫她喝了一杯,實在干不下去了,哪怕已經把高蘭自認為了干媽,也要違抗母命,一口都不肯喝了。
姜翹邊喝這倒霉的豆漿,邊想,這都什么事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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